因此,大眾媒體和文化產業一方面打破了精神疾病的“污名化”。這樣的困境也讓許多患者難以感受到應該存在的社會支持。當我們與標簽不同時,抑郁癥的“偽裝”門檻較低 。我們建構了“正常”,可能首先要從修辭抑郁開始。許多人會選擇盲目地認領患者的身份,公眾人物使精神疾病成為一種可見和可討論的存在,而精神疾病患者是一群因不符合“正常”標準而被各種污名化的“異常”人。許多在網上或生活中聲稱抑郁的人只是在抑郁癥標簽的幫助下合理化他們的越軌行為。抑郁癥最終不再是軟弱和虛偽的同義詞,事實上,聚焦個體困境的常見報道 。
另一方面,
在人類歷史的漫長河流中,使他們更勇敢地表達自己的感受,都會引起社會的關注 。當公眾人物的參與使社會過于關注精神疾病時,從而獲得實際利益。有“心分兩路:人類學家精神科筆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