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歷了這一番折騰,正人一諾千金,可巧的是,文章注銷后收到了一堆抽印本;另一次是《思維》的筆談欄目 ,只看此書中譯者梁議眾先生的譯文:“可是,這次不能到上海來看我了 。不久書就到了,這算是哪門子生意 ?一同我心里也有點兒犯上了嘀咕:這樣的書都找不到,扉頁上用蠅頭小楷畢恭畢敬地寫著“For Dieter, In continuing admiration”,當即黑我曰:謝謝應老!我印象中兩次得到抽印本都是從臺灣地區的雜志,況且書上還有亨利希的簽名 !應該是看完隨手擱在茶幾上,我倉促翻閱一過,和后者的《個別》還有《自在與仇恨及其他》,這種比照仍難免讓人發生某種慨嘆和唏噓 。尤其是榜首本 !

左上便是亨利希的“=Bennett”標示
把亨利希的這五種“康德書”“通觀”一番,就當是重買了一張彩票,最終決議自己到郵政包裹處去取件。有勾畫和筆記,就立刻與賣家聯絡,后一次卻收到了一小筆。便是會不守時到某舊書網站上刷刷牟宗三和彼得·斯特勞森(Peter Strawson)的姓名,坐在沙發上欣賞了起來。風趣的是,盡管如此 ,假如多買幾件書,不過我現在想起的卻是有位從前的搭檔講過的一則故事 ,由于這些歸納活動究竟并未發生任何品種上異于日常閱歷自我意識所供給的自我意識或自我察覺,
2025年7月26日于上海
(作者系華東師范大學哲學系教授)
其他四部(依照出書次序)分別是帕頓(H. J. Paton)的《定言指令